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
你那呆模样,哪晓得伺候女人?我这身子,若只给你一人用,岂不糟蹋了?”她这话说得刻薄,张大年听在耳中,如刀割心头,偏又无言以对,只觉一股屈辱从胸口涌起,堵得喘不过气来。
这一夜,唐钰梦境不断,梦里的情节和昨天晚上差不多,但梦中美人的模样却不再虚幻,而是变成了自己的妈
她看着一侧的电脑和文件,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像是个媚俗的取悦工具。
我取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精液,一边擦一边抱怨:“不是说射在我嘴里吗?弄脏衣服的话怎幺办啊?”
“哈哈,你旁边是不是有帅哥啊,”pc很聪明,他知道我喜欢什么。